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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十點後才睡著,房間的燈一直維持著,黑暗。

剩下僅存的螢光星星和笑臉圖騰在木牆上,殘弱的擱淺閃著。













沒想到心血來潮的那些小東西,在黑暗中可以讓我打發時間的楞著。

書本翻了幾頁,重點筆剩半截,擦拭的痕跡曝曬在寂寞裡苟延殘喘。





用螢幕的堅持,讀著翻著。

這是一種儀式,心,早就不知道飄去哪。



塗塗改改,那些規則那些繁瑣的篇章,再最後一次的翻閱裡爛了,撕爛了。

被制約的生命,多久後才能破繭?





一種扯裂的疼,從右而左慎重的依循漸進,太陽穴的隱疾。





折磨似的,入睡。



有沒有這麼厲害?

已經連續五天了,夢裡都有一個人。

白日黑夜都不願觸碰的,怎麼從入眠後顫動的腦波裡滲進?





如果,這樣持續下去。

該怎麼辦?我慌了手腳。





醒來,是正午十二點,也才快兩小時。

她就好像佔了我整個夢境,獨霸。







僵持,等我潛意識耗弱吧。

這樣,她,就會永遠消失。





消失吧,我無能為力在承受什麼關於妳了..我會枯萎的..









為什麼而醒?

雨聲。





房間過去就是浴室,浴室過去就是外頭的鐵皮屋。

緊密的雨與單薄的鐵皮屋形成一種對抗模式,畢竟不能相容。



不難聽得出來,唏哩嘩啦的纏綿轉換成轟隆的砸下。



再怎麼翻轉,也無法墬於深黑的腦波。

連愛犬都被我大幅度的動作給驚醒,跳了起來。







安撫似的摸著牠短而濃密的皮毛,乖阿乖呀,別怕妳並不是一個人,還有我啊。

自言自語似的,到底是說給自己聽。





就這樣僵持著,快一點了。

走廊室友拖鞋黏地遠去的聲音,駐足在一樓門口前,伴隨著最後的關門聲消逝。





嘿,噓。

完完全全剩下自己的呼吸參雜著菜埔入睡的平靜,還有那突兀的雨。









沒有半根浮木能讓我抓住,垂死。

即將溺斃,我聽見,笑著倒數的聲音。





笑著,纏著,蔓延著,爬行我的全身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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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這些過往也太讓人尷尬了吧!

    NotNow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