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
搭配著蔡健雅的歌聲,輕描淡寫的悲傷。
剛剛好適合,凋零。
用一種無可厚非的神態,驕傲自己的失敗。
也不是誰都可以這樣傷害我,所以,還是很重視的,某種意義上來說。
在交出心的那一剎那,就註定了悲劇。
也聽到了嘆息,即使這樣,真的,即使這樣我還是說出了那句,我願意。
喔,其實我還是深陷在其中。
哼一首歌,妳猜得到嗎?
躲藏起來的默契,跟著再也不回來的妳一起離開我了阿...
我也想裝傻,找一個好喜歡我而我也不反感的人,在她的愛裡停靠不再漂泊。
可是我真的是一個笨蛋呢,我無法去這麼做。
這樣一來,什麼都變得沒有價值了,不是嗎。
仍然在供奉著,那被踐踏的偉大情操。
回憶,一文不值。
誰會想買走它呢? 喔不,其實我不賣的。
這麼輕而易舉賣掉,我可是會更悲傷的。
這也不能用金錢來衡量,所以說它是一文不值也可以說它是無可議價。
很多記憶已經復甦不起來了,阿拉丁神燈都拿我沒辦法。
但,這段感情可讓我跌的夠痛了,痛到只要想到就會淚流噢流淚噢的控制不住自己。
除了甜蜜,大部分想起的,竟然是掛電話前彼此的沉默。
我想起的是看妳上公車後的背影,想起的是看妳進家門後騎車離開時吹的冷風。
我想起的是站在北上電車上兩個小時多自己的安靜,我想起的是
我想起的是六福村的雨,我想起的是公園裡漠然的表情。
我想起的是,最後一次看著妳遞給妳純喫茶後手指沾上的水珠。
嘿..
我竟然想不起妳說愛我時的表情了..
我聽到自己笑著發出嘖的音,為什麼要笑呢?
跟自己講其實這也沒什麼,不過就是一場戀愛。
也不是第一次談戀愛,為什麼要把自己搞的這麼落魄呢?
根本沒要任何誰同情不是嗎?
來來往往,都成了過客呢。
唉呀,愛呀。
愛呀,唉呀。
生氣時的言語總是會傷害到人,喔,大部分傷的都是自己好愛好愛的人呢。
因為愛因為在乎,然後任性生氣不可理喻,一出口就是又尖又長的利刃,刺入刺入阿。
唉唷,鄭蓉,妳這犯賤的女人妳還不夠痛嗎?
妳憑什麼繼續的傷害妳自己,就為了一個妳深愛卻傷害妳的人?
妳也傷害到她了,難道不可以就此平衡嗎?
是妳提分手的,所以呢?走的遠的應該是妳呀!
既然都因為她說感情變淡了而推開而退縮而逃走的妳,就貫徹始終吧。
喔,凋零了。
斑駁的到底是什麼?
被刨過很多次的靈魂?
被嚴重創傷的心?
目前是眼睛,正在剝落著,水。
OH...親愛的小青蛙,妳起了好多毛球,可是我還是無法將妳拋棄呢。
- May 22 Fri 2009 03:49
The nigh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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